近20年日本真的在衰退吗？衰退的原因是什么？

首先我并不是跟日本泡沫时期相比，我仅仅是说泡沫破灭后这些年的发展。从我们感受到的，日本的科技仍然很发达，处于各种产业链上端。日本的动漫、餐饮、手工业等对外输出依然强势，日本的旅游业越来越兴盛，有来自世界的消费实力较强的观光客。但日本的GDP几乎停顿，时不时居然还有下降。这真的能反映日本的真实情况吗？

增加一点，这里仅讨论日本本身，不用拿中国来对比。

王亚晖 · 2018-9-24 00:56:13

说衰退可能不完全合适，但确实遇到了瓶颈，我最近一年一直在和日本公司接触，深有体会。

首先最大的问题是组织结构严重僵化，效率低下。

我们去日本参加活动，沟通的时候近乎崩溃，每一封邮件的回复时间都是5到10天左右，并且没有任何一封邮件能够一次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后我详细问了一下怎么回事，搞明白了他们处理邮件的流程。

商务部门收到邮件以后，会去写邮件给另外一个负责处理这个内部事物的部门，咨询他们的意见，然后这个部门每周有两天的邮件回复日，就是只会在这两天答复商务部门，商务部门收到这个内部部门的答复以后再回复给我。导致了每一封邮件延迟非常久。

我开始以为是个大公司所以没办法，后来去了一次他们公司发现，一共就20多人，而且在一个地方办公，我当时就 ………… 问他们，你们以后处理邮件的时候不能互相喊一嗓子么。答复是不能。

我们还在和另外一家日本动画公司谈合作，谈到制作委员会设立的问题，他们说希望在2021年前能够打开制作委员会的设立窗口，还问我们这个时间会不会太紧张。我当时特地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确认是在2018年，我没穿越啊。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久，答复是首先会接触一些日本的玩具公司，像会先接触万代，大概会在半年以后和万代顺利沟通这个事情。我问他是不是和万代不熟，他们说经常和万代负责这块的人一起喝酒，很熟。这时候我都快哭了，问他们那为什么要这么久，他们说要有一个流程。

我之后问过很多和日本人做生意的，普遍反馈都是类似的，除非经常和外国人打交道，否则都是这么一个温温吞吞的效率。

这种效率低下带来最大的问题是隐性成本非常高。

很多外人可能不清楚，事实上最近二十年日本动画行业的整体投资规模涨了至少一倍，现在一部正常的12集动画，投资在4亿日元以上是常态，甚至几乎是最低门槛，但是相对应的日本的从业者工资非但没涨，甚至很多公司的员工福利还下降了，日本动画公司现在普遍的起薪也就1万人民币，做个五年八年能去画原画也就2万人民币，这个收入对于中国来说都是非常低的。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整个行业的利润被拖没了。

现在日本公司做一部12集动画的前期准备要一年左右，中期制作两年左右，后期半年到一年。这个速度非常非常慢，就是因为随着制作委员会的设立，随着一些动画公司人员结构越来越复杂，导致了中间环节越来越多，效率越来越差。这也是日本一些动画人对现在动画产业诟病最大的地方。有一些日本动画人提到过一件事，一些日本知名的动画导演之所以能够做出来一些好的作品，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可以用自己的影响力和地位颠覆公司内部的一些组织架构和人员安排，完全按照自己的需求去做。

一家典型的日本大公司就是喜欢把公司做成一个机器，每一个人和部门都是一个齿轮，每个人都是在严格的遵循一套流程，但是在很多情况下，这种工作方式的效率实在太差。

有一件事情其实很说明问题，日本现在很多动画公司和 Netflix 合作，但是 Netflix 是后付款，前期需要公司自己垫资，一些公司会申请贷款，所以越早完成对公司来说越轻松，而且大部分动画也不涉及制作委员会的复杂问题，制作周期普遍非常快，大家也看到了，质量相当出色。

我一开始说衰退不合适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哪怕现在这套效率低下的系统在运转，但是日本的大部分行业依然非常健康，日本现在的实际经济情况肯定比大部分国人想象中的好很多很多，日本依然是一个超级大国，在大部分行业依然领先世界。所以更觉得是因为这套效率低下的系统影响了日本的发展而已，确实遇到了天花板。

而之所以日本这套效率这么低下我觉得有一个原因非常重要，就是日本出生率低下，年轻人实在太少了，你去日本动画公司会发现，30多岁的都算是年轻人了，不是他们不想招人，而是越来越难招人，收入并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日本年轻人就是在减少，这个你去日本大街上转转就能发现，最近三十年的生育率实在太低了。相对而言互联网行业年轻很多，这些繁文缛节就少很多，笔者还有不少朋友在制造业公司，年轻人更少，那公司更加僵化。

我上个月去日本的时候和一个80年代就在做动画的导演聊过这个话题，他说他们当时周围一群二三十岁的人，根本没这么多规矩，想怎么做这么做，现在随着年纪大了，就想要正规一点，所以才加入了一些条条框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们也是被迫如此条条框框的，因为年轻人少，且质量不稳定，所以他们希望有一套系统能够保证一个稳定持续的产出，同时保证动画的品质。他们也知道这个有问题，但是无可奈何。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问题早晚中国会遇到。

苏菲 · 2018-9-24 00:56:14

日本衰退的元凶，不是保守和故步自封，不是自傲，不是公司体制弊病，不是卖个东西20年不变，本质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老龄化。

老龄化，老龄化，少子高龄化。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大家列举的种种社会弊病，都是事实，展现出对日本社会观察的仔细，但也反映出我们对于日本的认识大多流于表面，得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而就此满足，不去更全面和深入的了解。

比如我们经常吐槽的日本公司效率低下，年功序列制度的落后；互联网技术发展滞后；甚至还有人提到版权太严等等。这些都是小弊病，哪个国家都有，甚至观察就可以发现，更大的社会问题也不至于左右国家整体经济的发展。国家这东西哪儿有那么脆弱，要看就必须看一些宏观的东西，而不是公司体制，社会习惯这些小事情。

总之，大家举出的事例中，90%都可以归因于老龄化。

就说最近被炒得火热的『低欲望社会』这个概念吧。很多人都会举出各种宏观数据，比如消费总量的降低，买房的减少等等。但这些宏观数据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影响因子，就是老年人的增加。老年人的消费欲望肯定是要低于年轻人的，老年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和年轻人的数据一平均，那可不就是低欲望吗？所以你是不是对日本年轻人的欲望有什么误解？（笑）要知道女生第一年进公司可就有很多人背LV，Gucci包的。

以前接触过不少新项目立项和前期分析，我可以告诉大家，日本大部分领域对于将来的销售额/消费额发展，默认就是逐年降低的。无论是餐饮业，旅游业（不考虑外国人进入的情况），服装业，农业都是这样。因为计算中一个重要的基本量就是人口，各个年龄段的消费单价乘以各年龄段的人口，怎么都是要逐年减少的。

倒不如说，在老龄化严重的大环境下，各种指标逐年降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拿出这些数据来惊呼消费欲望不高，企业PR做的不好卖不出去，某某业界做的不行，总让人有种本末倒置，没有搔到痒处的感觉。

咱们流行一句话，"只要站在风口，猪也能飞起来。"这句话的本质就是说大风向，大环境的重要性。无论是公司的经营还是产品的售卖，都依赖于大的经济环境。人口增加，经济利好，你随便卖个啥基本都能赚钱（这就是日本经济高速增长期的写照），而老龄化与人口减少，带来所有产业缓步下滑，自然就会带来以下这些现象：

企业和个人都开始规避风险，趋于保守（干啥都不景气那我还是稳定一点比较好，折腾大了很难东山再起）

社会福利制度的下滑（老年人多了，政府养不起啊，只好再多薅点年轻人的羊毛了）

创造力下降和对新生事物接受能力的缺失（65岁以上老人占人口的近30%，然后你告诉我互联网发展不起来？？？互联网对于经济的发展作用真的没有你想象那么大）

年轻人竞争力的缺失（人少了，竞争不够锻炼不足，加上之前脑子进水搞了一波减负的结果）

再细的就不列举了，这样推下去，平日里大家所诟病的日本的几乎所有社会问题都可以从这个老龄化找到原因。

这才是这个国家所面对的最危机，最严重，最迫切的问题。

有的知友说日本的衰退是周期化的，我不这么觉得。也许在老龄化的大趋势之上会有一些周期化的小趋势，但老龄化就是单方向逐渐严重下去的事态，挺过去，就是盎然第二春，挺不过去，希腊在前面向你招手。

简单来说，日本就是个有着一定丰厚经济基础文化基础的，因为老龄化趋势而急速面临危机的国家。

其他的都是小事。

在老龄化社会中也有增长型的领域吗？当然有。比如前些日子写的殡葬业（苏菲：日本老龄化有多严重？），比如为了对抗老龄化而大力引进外国人劳动力，外国人旅游者带动的留学、人才、旅游业的部分繁荣。所以任何事态之下都有一定的机会，尤其是本土年轻人竞争力缺失这一点，会带来什么，大家就自己想吧。

为什么我要如此反复强调日本的老龄化才是社会衰退的本源？

因为这是我们自己若干年后也会面对的一个严重问题。如果只满足于意淫"这届日本企业不行""这届日本人不行"的表象，无疑是让我们自己失去了一个观察和提前学习的机会。老龄化不仅是别人家的课题，也是今后我们每个中国人马上就要面对的。一旦它深刻化，大家就会发现那点互联网技术什么的都是浮云，农业，工业这些真正的基础产业才是硬道理。都别说精英型人才，光是单纯劳动力不足就要命。怎样缓和并最终扭转老龄化的趋势，挺过这一波，决定着一个国家步入发达后的长久命运。

希望我们能以人为镜，及时警醒，而不是沉迷于对表象的嘲讽与狂欢里。

玖羽 · 2018-9-24 00:56:15

如果看80、90年代的日本影视或纪录片，会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现象：除了手机、电脑之外，跟现在几乎没有区别（有时甚至是完全没有区别）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日本No.1」的时代日本有多发达，同时也可以看出从那时到现在日本简直一点变化也没有

日本发达吗？是的，日本现在依然是世界一流的发达国家

日本在衰退吗？是的，几十年来毫无变化，但通货膨胀和其他国家的增长不会放过日本

所以，说「日本现在依然多发达」是没有用的，这不能推导出「日本没有在衰退」，顶多是衰退得比较缓慢（还有人说「现在日本依然比中国发达所以日本没有在衰退」，简直笑死我了，看来这种人是把大脑里的逻辑都喂给情绪了）

至于日本衰退的原因，我认为最大的原因是：市场无法扩张

就像其他回答所说的，日本错过了90年代以来的多次产业升级的机会，导致现在它的蛋糕还是三十年前那么大

虽然它的蛋糕在三十年前就很大，放在现在也算很大，但三十年来总会有各种损耗，更关键的是看不到未来做大的可能性

所以日本社会越来越僵化，大致以90年代入职为界，日本的整个社会体系都严重倾向于泡沫经济崩溃前这批人的利益，这其中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极度厌恶风险，但资本主义要发展本身就伴随着风险

包括 @李建秋的回答提到的，各行各业制订各种苛刻的繁文缛节，这些规章制度不仅大大超出正常管理的需要，甚至超出日本人强迫症式抠细节的需要，就是在故意卡人，让新来者无法威胁在位者的利益

其实公允地说，日本在泡沫经济崩溃前也是这样，只不过高速增长把这个问题掩盖了，就像一个经常被举出来的例子，如果80年代丰田答应在中国设厂，现在中国满大街跑的都会是丰田，日本人面对风险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如果风险不可接受（基本上只要有风险就不可接受），我宁可放弃这个市场」，但是如果市场完全没有风险，还轮得到你吗，早就有一大帮人乌央乌央地把你面前的路堵死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日本的市场无法扩张

作为补充资料，可以参考这个回答：

现在的日本女性地位如何？

有360天了么 · 2018-9-24 00:56:16

真的是在衰退。

20年前的日本AV女优数量较少，翻过来覆过去就那么几个，名字大家耳熟能详，女优总数不超千人。

现在，除了几个颜值高或名字有特点的，你都记不住，天天都有新面孔看，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总数近2万名女优，你每天看3个，还够你看近20年。

而我们知道AV业的发展和国家的衰退基本上是同步的，女性由于经济原因从事AV行业的越多，经济衰退的迹象越明显。

和AV行业发展与经济衰退同步相反，风俗业和经济一同进退，据非官方研究统计，日本风俗业年产值已由1998年的1200亿美元，衰退到如今800亿美元出头的样子。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原因是日本人总体收入增长不多，但支出增长快，反映到人类最基本需求方面，只能从实操转为模拟了。

Orz辉 · 2018-9-24 00:56:17

很多人对日本经济衰退经验感兴趣，大概是希望读史名鉴。

有很多著名研究，比如Prescott指出日本经济长期增长乏力，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僵化的劳动力市场、低效的金融市场、无效的公司破产制度。辜朝明则持相反的意见，认为日本是陷入“资产负债表衰退”式的流动性陷阱，核心问题并不在企业微观层面。之前小泉走按第一条思路改革，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而安倍经济学则是将二者结合起来。至于广场协议之类的完全是阴谋论。

除此之外，推荐国内发表的《债务通缩风险与货币政策财政政策协调》一文吧。本文作者比较了日美两国财政、货币政策刺激效果，发现日本经济并不是像辜朝明所说的那样完全陷入资产负债表衰退式流动陷阱：企业家完全对货币刺激没有反应。

实际上日本企业对积极财政（货币）政策是有反应的，但刺激效率非常差。也就是政府同样通过负债、通货膨胀投同样的钱，美国也许可以促进0.2%的经济增长，而在日本只能促进0.02%。为什么同样的刺激效率差距这么大？反应在微观层面当然就是日本政府投资和企业生产效率低下，所以同样的钱，产出低，因此作者的结论一定程度上是支持Prescott的。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吧。只有保持微观层面投资的效率，财政、货币政策刺激效应才会不递减，然而上轮经济刺激中国投资效率就断崖式下跌了。白重恩等人研究指出上一轮经济刺激之所以出现这个问题，是因为积极财政、货币政策使得地方政府可以通过发行地方债获得更多大量财政，其预算压力就减少了。地方政府、国企获得资金后投资效率低下，各地大量重复建设，造成“潮涌现象”，比如各地建设大量雷同的古镇。可是这些重复建设造成人员和融资成本的上升，对地方民企产生了严重的挤出效应。

之前中国经济之所以效率比较高，是因为地方政府由于预算压力，必须保护民营经济发展，因此向上级政府为民企争取各类政策。可大量发行地方债后，地方政府就没有动力了。也就是说，当地方政府有钱了，不仅干预经济就为所欲为，而且不仅不管中小民企发展，还公共投资还产生严重的挤出效应，结果就是投资效率断崖下跌。

中国经济微观层面和日本比较像，大量地方僵尸企业，即便实际上已经破产，但是地方政府还是要求银行不能抽贷，不但高效企业无法扩大市场规模，银行贷款效率还十分低下。马上要开始这轮经济刺激的前提是“国企做大做强”，各位自行感受预期效果吧，僵尸企业不起死回生就不错了。。。

李建秋 · 2018-9-24 00:56:18

其实宏观的大家讲过很多，我说一点微观的。

TIK TOK，在中国叫抖音，由于大量的视频利用了这个歌曲：

最近抖音上超火的日本歌曲《PLANET》听一遍耳朵会上瘾_哔哩哔哩 (゜-゜)つロ干杯~-bilibili

导致这个歌曲爆红，而实际上这首歌是日本乐队组合Lambsey的作品，这首歌当年推出的时候，是在2006年的时候，该乐队第三张单曲CD的非主打歌，在日本完全没有知名度，十二年后，这首歌红遍中国大江南北。

该首歌的制作人井上慎二郎在制作整张CD的时候，一共销售了多少张出去？不到5000张，而这首歌还是这张CD的非主打歌，给这位制作人带来的收益恐怕只能用“寥寥无几”来形容，

井上慎二郎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首歌在12年后，在隔壁的中国爆红，井上慎二郎的推特：

发了那么多推特，只有八千多个关注着。

而他入驻微博的第一天，

跟不要说

这是很平常的一个故事，井上慎二郎从这首歌得到的收益我相信会远超过日本。

日本经济新闻谈到这个事情说：

日媒：从抖音神曲看日本音乐进入中国市场

因此，很多歌手选择不收版权费，免费让观众听自己的歌，等到成名之后，再通过开演唱会、参加电视节目和参演电影的方式盈利。韩国也使用同样的手法将“韩国流行音乐(K—POP)”渗透到亚洲各国。

但日本的版权管理十分严格，不仅歌曲，就连歌词也无法复制。日本的音乐相关人士表示，这种严格的版权保护做法成为阻挡日本歌手进入海外的障碍。

　　日本是全球第2大音乐市场，不过据日本唱片协会统计，2017年日本音乐市场规模为2893亿日元，连续2年陷入负增长。受人口减少影响，市场萎缩不可避免，在此背景下，今后必须想办法进入人口众多的中国等海外市场。

日本是版权管理最严格的国家，比美国还严格，但是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允许日本这么闭关锁国的保护版权了，其实说实话，日本的音乐之类的是比韩国优秀的，但是韩国明星，韩国音乐，韩国舞蹈在中国，在东南亚大行其道，就跟引用的所说的那样：

但日本的版权管理十分严格，不仅歌曲，就连歌词也无法复制。日本的音乐相关人士表示，这种严格的版权保护做法成为阻挡日本歌手进入海外的障碍。

不但如此，前段时间《日本经济新闻》中文版的一个日本作者写了一篇文章《不能把字幕组当英雄》，把字幕组痛斥了一番，文中作者说：

　在中国的动漫迷之间经常会听到“中国动漫的水平为什么低”、“配音演员的资质为什么差”、“剧本为什么无趣”的哀叹声。原因有很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立志成为漫画家、配音演员和编剧的人还比较少。因为这些职业的报酬低，也无法赢得尊敬。要想振兴中国的动漫行业，必须创造一个能让他们安心工作的环境。首先要做的就是立即停止抄袭及购买视听盗版产品，不能把创造者的收入渠道封死。

讲的很对，这就是你们日本人动画越来越垃圾的原因？

宫崎骏月薪20万招新人被吐槽工资太低

这就是你们大神级别的宫崎骏月薪20万日元招人的原因？这还是宫崎骏，这要不是宫崎骏，这个要对半打折。

20万日元，相当于1万2人民币。东京的消费水平……呵呵。

要不要看看你们动画从业水平的真实样子？

根据《日本青年动画制作者生活状态报告》

“业界有经验的从业者收入大多不到20万日元”
“基本没有保障和奖金，每天平均工作11小时”
“业界新人更惨，收入不到同龄职场新人的一般，90%是非正式员工，80%以上首月收入不足10万日元”

10万日元！6000人民币！你特么还不如去东京刷盘子呢，刷盘子都比这个高好吗？

日本人完全不反思，还吹什么

“因为这些职业的报酬低，也无法赢得尊敬。要想振兴中国的动漫行业，必须创造一个能让他们安心工作的环境。首先要做的就是立即停止抄袭及购买视听盗版产品，不能把创造者的收入渠道封死。

你们的动画从业人员就这个收入，还好意思讲？

吹，你特么就吹！

知识产权本来是用来保护产业的，现在都要阻碍产业了……不但不知道改革，也没从中闻到钱的味道，反而……

知识产权只是很小的一个侧面，但是可以看出整个日本社会僵化的多严重。

井上慎二郎还不如就在中国制作音乐，别回你那个小破岛和那帮乌龟待在一起了。

概率游戏 · 2018-9-24 00:56:19

日本是衰退了，衰退的主要原因有两个：房地产泡沫和人口老龄化

1、房地产泡沫是主因。

90年代的高房价，导致制造业困难。

1985-1990期间，日本制造业成本快速上涨，利润微薄，房子和股票才赚钱，所以资金都去炒房子炒股票了。导致了日本制造业受到了巨大打击，中低端制造业被中国承接了。

好在当时日本已经完成了制造业升级，高端制造业还能够支撑得住，不然就不可能现在还保持强国地位。

1990以后，日本人背负着沉重的债务，都在做断舍离，求稳风气很重，死气沉沉的。

直到二十年后，老的一代去世，新的一代长成，经济才开始好转。

2、老龄化很严重。

低生育率，老龄化是每一个发达国家都必须经历的路，但是问题有大有小。

经济发达，生活成本会上升，养小孩的成本也会上升，生育率自然会下降，然后就是老龄化。

九十年代的日本，大多数年轻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负债，根本不敢生小孩，这加重了老龄化压力。

现在的日本街头，除了几个大城市以外，随处可见都是老年人，六七十岁还在做着最基本的工作。

老龄化至少有三个影响：

第一、需要豢养的老人太多，成本高。

第二、年轻劳动力不足。

第二、老年人口太多，他们掌握着社会资源，主导着经济话语权，导致思维僵化，创新不足。

可见高房价对整个社会影响之深远，根本不是一时得失。

一时的痛快，是需要以几十年的痛苦为代价来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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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bd · 2018-9-24 00:56:21

GDP就是经济活动的量。日本经济活动完全定型。生活里的很多细节都能显示出来。比如某些商品在一个挺大的店里，东西不变，价格不变，摆的位置不变好几年。所以经济活动基本不变，GDP也就基本不变了。

DarkMoon · 2018-9-24 00:56:22

准确的说日本在08年后已经逐步走出持续20年的危机了，近十年每年日经指数都在增长，不存在衰退一说。

1990年到2008年近20年的时间确实是日本失去的20年，究其原因是日本人民在还债，1990年前的大繁荣实质上房地产泡沫经济伴随日元持续升值造成国民收入大幅增长的错觉，大量居民和企业通过加杠杆购入高价的房地产和股票，在泡沫破灭后财富大量缩水，但债务并不会凭空消失，大量居民企业只能无奈进入还债时间，所以日本经济持续18年的低迷就是整个债务清算的过程。

08年的经济增长的根本还是货币供应量增长，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近20年日本真的在衰退吗？衰退的原因是什么？

9 个回复

总之，大家举出的事例中，90%都可以归因于老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