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作为中国的文字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学好文言文也应该是理所当然之事。究竟采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学好文言文还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关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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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 哲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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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RichContent RichContent--unescapable"><div class="RichContent-inner"><span class="RichText ztext CopyrightRichText-richText css-9scqi7" options="[object Object]" itemProp="text">一个简便轻松的办法是多读,例如:
陈来《山高水长集》页232
另一个办法是“死记硬背”,熟读成诵
一个可选的文本是《古文观止》
推荐北大阴法鲁主编《古文观止译注》。
再推荐晚清大学者孙德谦《古书读法略例》。有例子有讲解,十分有助于“好学深思”者“心知其意”。
几年前读过清华法学院江山老师的回忆文章,转帖如下(案,文中提到的张紫葛,做过宋美龄的机要秘书):
这年春季,我们开了一门古汉语课。任课老师中有一位老先生叫张紫葛,湖北松滋人氏。紫葛先生可谓年轻得志,然中年以后却极不幸,有长达十几年的牢狱之灾。那时他刚被学校接回,安顿在我们楼下的一间屋子中。他授课的班是我们年级七、八班,本来与我无干。然而,这位眼睛几乎失明老人的国文功底和生动的讲授却震惊了全校师生。他赤手空拳上教室,然而从《尚书》以下,至《史记》、《汉书》,竟是一路横背如流,课堂中的典故、轶闻直如秋风落叶,不让你失去看景决不收手。
我所在的寝室是由4、5、6、7班富余人员组成的综合体,其中有一位7班的杜震农同学正好受到紫葛先生这种富教的恩惠。第一节.课下来,他就给我们天花乱坠地评论起来,叫我们这些无缘聆听的同学好不嫉妒、羡慕。
我决定去拜访、见识一下。
一分多钟便下得楼来,无所顾忌地敲开了紫葛先生半掩的门,放眼一望,房内一床一桌一椅,一老者枯坐于中,木无表情,想必就是紫葛先生了。随着我声响的进入,紫葛先生一改枯木坐态,以起身、笑容、亮钟般的声音来迎接我。少不了一番自我介绍,便很快切入主题:如何做学问。答案很简单,去背《古文观止》。
背《古文观止》?我将信将疑。也是初识的生分,又不便多问,便满腹狐疑地离去了。怀疑,怀疑,毕竟出自权威之口,也只好做了。于是,我每天便有了一新的事业:一天背一篇《古文观止》。
这一年的暑假,我留校勤工俭学,主要事务是照看宿舍,八毛钱一天。其实无事可做,每天坐在宿舍里,仍旧是背书、看书,只是必须开着门。
终于从背书中尝到了味道,最明显的是看古籍顺溜了。我开始阅读《周礼》、《春秋左氏传》、《诗经》之类的书。有一天,上刑法的董老师在课堂上告知:“剥夺权利是资产阶级刑罚之花”。我听了这话有点不以为然,因为我所看到的周代古籍中似乎已有相关的规定。于是,我把我的看法说与紫葛先生,他认为可以做一番研究,正本清源一番。接着他为我开了一张书单,嘱我去重庆市图书馆古籍部查资料。
我拿着书单兴冲冲地走进了枇杷山下的重庆图书馆古籍部,接待我的是一六旬开外的老者。他看了我的书单,默不做声,便进了书库,一会儿,他抱出一大摞书。我迎头一看,着实吓了一跳,乖乖,全是线装书,而且,他还不止抱一次,前后抱了三摞。
布满尘土的线装书摆满了一大书桌。我心里却发着毛。虽然从前也见过线装书,可那只是一本算命的小册子。如今这么多闻所未闻的线装书,我连前后左右的顺序都搞不清,如何是好。着实有点怪罪张老先生,如何不事前与我讲清楚,早知如此,我不来了。
哪知,更窘的还在后头。偌大的古籍部阅览室,好像只我一个读者,一尘不染的桌子、地面、椅子都在眼巴巴地看着我;最难面对的是那位老管理员,他老先生拿完书,就在我侧身边站定不去了。这一站竟似长达一个世纪之久,虽然事实上也就20多分钟。
汗流浃背,无地自容,心跳加速,……
我不知哪个词更符合当时的情态。我不得不坐下来,开始试图进入到这些密密麻麻、没有标点断句的竖排繁体古语文之中。太感谢神灵,约20分钟后,我终于找到了我所要的第一处。老先生静悄悄地离开了。
这一次查阅前后持续了20多天,有时回学校过夜,有时就住城内亲戚家。若干天后,我与老先生稍熟识了,他找了个机会向我坦露了那天站在我身边不去的原因。他说,“文革”开始以来,这些线装书就没有人摸过,我是第一个前来阅览的读者。他的站立是由不信任和愤怒支使的。不信任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居然敢看线装书;愤怒则是我的书单开列太多,让他辛苦了好几趟,若是看都看不懂,岂不太冤枉。他那天本想事后好好教训我一下。
心跳的学术历程就这样开始了。
在紫葛先生的悉心指导下,几个月的劳动终于换来了一篇题为《剥夺政治权利考》的论文。自认为写得还不错,便署了我们两人的名,把它投给《学报》,结果在1981年第2期发表了。
这是我的第一篇真正的学术论文,它的最大意义应当是:我有理由走学术发展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