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留学中介的非必要性 | 律芽 · 国际

只要是申请出国的，想必都多多少少接触过或者至少听说过留学中介了。大部分申请者刚开始申请的时候一般都纠结于到底要不要请中介。如果请中介，会害怕被坑，因为听说过许多“黑中介”、“坏中介”的先例。如果不请中介，又担心自己一个人搞不定繁琐未知的申请程序。本文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新人们彻底厘清这个问题。申请季结束时总结战果，结论就是留学中介是非必要的，DIY是最好的。建议未来的新人，尽量不要选择请中介，勇敢地选择DIY。文章转自绿舟论坛
一
“坏中介”有哪些特征？
目前的留学中介业界，是鱼龙混杂、行业自律不足的，因此市场上充斥着大量的“坏中介”，并且中介的规模越大也不意味着质量越高（听说过“店大欺客”这个词吗）。许多申请者不了解留学中介行业，看到高大洋气的写字楼、穿着制服的中介人员，就凭印象觉得这家中介一定靠谱。Nave！为了便于菜鸟申请者辨别中介的好坏，笔者在此先细数“坏中介”的七宗罪：1盗用信息
熟悉寄托论坛的坛友们可能都知道笔者之前的帖子被中介盗用，为中介自己进行宣传。笔者并不惊讶，因为这是许多“坏中介”的惯用伎俩。典型的“坏中介”盗用信息分为两种，一种是依仗着自己的庞大规模和行业地位，无序扩张，造成中介服务人员素质严重下降，许多中介人员自己甚至都从来没有做过申请（也许你就是他们的试验小白鼠），为了宣传自己，只好逛遍各大留学论坛，拿着论坛的二手信息招揽客源。由于当下中国著作权保护的缺失，他们不需要一丁点成本便可以获得免费的“优质宣传材料”和“申请参考信息”，不知情的申请者（及其背着一麻袋人民币的家长）就会误以为他们对于申请有着非常高深的研究。而这些信息，申请者们逛上2个小时的寄托和土兔，就完全可以获得。

另外一种则是所谓的“高端精品中介”，拉着几个外国“名校”回来找不到工作的海归，一起组成一个缺乏经验的小中介公司，然后打着名校海归（通常还是常春藤）+哈佛法学院/普林斯顿法学院的成功案例来打广告。出于生存的压力，他们什么专业都做。当你在电话里咨询申请LLM好还是申请JD好的时候，他们就拿着电话筒，打开寄托搜索什么是LLM，现炒现卖功夫到家。“盗花献佛”，这就是坏中介的第一宗罪。
2
控制账号
在将申请者招揽进门后，在签订合同时“坏中介”就会要求控制你的所有申请账号。所谓控制账号，就是指在申请的时候，所有的电子邮箱账号和LSAC（法学院申请系统）账号的用户名密码都由中介控制，并且对申请者保密。换句话说，如果你想联系国外的法学院，只能央求中介替你发邮件给他们，你自己无权联系法学院。如果外国法学院给你的邮箱发送了录取通知书（法学院一般会首先发送电子版录取），你也是无权知道的，除非中介大发慈悲告诉你。不过，并非所有的中介都会这么做。有一些“良心中介”会和你共享申请账号，甚至让你自己控制账号。这些就是“好中介”的表现之一。

之所以“坏中介”要控制账号，根本原因在于许多中介会与申请者签订“保证录取”的合同，为了防止申请者谎称“一个AD都没有”来骗取退款，中介必须控制账号。这从商业角度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从消费者来说，这就是赤裸裸的霸王条款（请自动复习《合同法》的格式条款章节）。一旦你的所有账号都被控制，即便出现纠纷需要维权，也往往只能忍气吞声，生怕影响自己的后续申请。甚至在申请季结束后才发现，申请的过程有诸多纰漏，但却已经无法弥补。这些并非耸人听闻，都是当年笔者身边若干个血淋淋的鲜活教训告诉我们的。“抓人命脉”，这就是坏中介的第二宗罪。3
收费畸高
现在的留学中介其实分工很细，那些最初接待你们的人，往往根本不是中介老师，只是招揽客人的营销人员。他们会用三寸不烂之舌，告诉你他们的服务是多么的周到和独特，因此收费稍微高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有时候还会用诸如限时优惠，过期不候之类的典型促销手段鼓动申请者赶快签合同。而那些寻找中介的申请者，通常是最不了解中介的申请者。所以动心了以后，就稀里糊涂地签下了高昂的中介代理合同。

笔者经过大致调查了解到，目前中介市场上，3万应该是一个全套申请价格的中位线。2-3万是比较合理的价格。如果全套价格在1.5万以下（个体中介除外），要么仅仅限于文书服务，要么你被骗了。超过3万就算是比较贵的，当然笔者在调查时也听说过5万以上的天价，笔者的笔都被惊得震掉了。并且这个价格是不包括申请中的其他开销的。比如LSAC的申请费和递送费，以及成绩单的评估费都要自己出。除了合同价昂贵，有些中介还存在“不同档次的学校收费不同”、“保证录取要加钱”、“意外收到好学校AD是我们的功劳，也要加钱”、“学校给了你奖学金是我们的功劳，我们也要分一杯羹”等种种收费名目，指导思想就是把申请者口袋里的钱当成纸，把申请者流过的汗水当成自己的功劳。“宰人太黑”，这就是坏中介的第三宗罪。4
定位错误
如果各位留心在寄托论坛上观察申请者们的AD贴，就会常常看到奇怪的现象。比如某申请者的主申学校是20-30名，但是却又申请了一个NYU。有些申请者的实力明明在T14左右，却拿了一堆30名左右的AD。这往往是定位有一定的偏差。而定位错误的情况，请中介的申请者们更加容易遇到。关于定位的问题，笔者有一篇专门的帖子予以阐述，各位可以参考：http://bbs.gter.net/thread-1698749-1-1.html 。

坏中介的定位错误分两种。第一种是源于LLM基本知识的缺乏。许多小中介可能从来没有接过LLM的客户，因此完全不了解US News排名的重要性。有可能拿着泰晤士或者QS的法学排名（甚至综排）作为主要依据来选校。这样选出来的学校，如何能够合理？比较典型的错误就是以名气来选校，以综排来选校，以为NYU是30名档的学校（别笑，不是每个申请者都上寄托的），导致同时申请了Fordham和NYU这样的奇葩选校。

第二种则是源于对“绝对保底”的变态需求。众所周知，申请学校应该分为冲刺校、主攻校和保底校三档。经典的三档选校结构一般是“2-4-2”或者“2-4-3”的布局。但是中介出于对包录取承诺的顾虑，有时候会弄出震古烁今的“1-1-8”阵容，甚至是“0-1-8”阵容。

无论是出于无知，还是出于自保，中介的错误定位极有可能导致申请者错失本属于自己水平段的完美学校。“带路带进死胡同”，这就是坏中介的第四宗罪。5
套用模板
坏中介在签合同的时候，一般都是拍着胸脯说：“我给你分配的都是最有经验的中介老师！”（按照他们的话说，每个人都是经验最丰富的）其实对于LLM来说，留学中介真正能够做的真的很少，相对有点含金量的就是替申请者写PS（Personal Statement）和RL（推荐信）。令人失望的是，如果申请者自己不上心，中介极有可能照着往年的某个PS模版随便一套，名字改一改（有时候还会不负重望地留着上一任的名字）。RL的情况更加严重，由于RL的内容同质化的可能性比较大，许多中介甚至其手头的每一个申请者的RL都是一模一样，一字不改的。

套用模版的严重性，可能申请者还并不清楚。如果认真看过几所法学院的FAQ或者简介就会发现，大多数学校都是明令禁止申请者请中介的。如果被发现了，会有非常不利的后果。而那些日阅千篇的审查PS和RL的招生官，对于套用模版的PS可谓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原本自己好好花一些功夫就能写一篇独特的、略有水准的PS，结果却被中介搞成了千篇一律的PS模版中的一个，一旦被那种对中介敏感的招生官发现，会严重减分的。

此外，中介理论上是一对一，实际上为了业务效率，大部分PS老师一个人手头上有十多个以上的学生是很常见的（而且还都是不同专业的）。想一想你的PS可以得到多少程度的关注，再想一想这样的关注度是否值几大万，相信答案是很明确的。“千篇一律”，这就是坏中介的第五宗罪。6
申错学校
可能很多人不理解，中介经常在申请学校，怎么会申错呢？这应该是基本功吧？别傻了各位，申错学校在申请者本人看来可能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在中介主管看来，这是隔三差五就会出现的工作偏差。并且中介不仅会申错，还会错出水平，错出风格。最经典的申错学校莫过于把NYLS（New York Law School）当成了NYU。除此之外，把BU和BC搞混的，把UA和ASU搞混的，把UPenn和PSU搞混的，把Northwestern和Northeastern搞混的，还有错申了taxation项目的，甚至是错申了JSD项目的，正可谓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错不了的。

正如上文所提到的，申错学校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中介老师手头的学生太多了，完全没有足够的精力仔细替申请者研究学校。在这种匆忙之中，申错学校也是在所难免的了。更加要命的是，由于所有账号都被中介控制，申请者往往在申请季结束后才会发现。笔者一个朋友就因此错失NYU，事后中介也只进行了有限的理赔，责任追究则无疾而终。“张冠李戴”，这就是坏中介的第六宗罪。7
流程不熟
除了某些确实优良的精品中介，没有任何一个中介老师可以做到专申法学。大部分老师都是文科类的一把抓。根据LSAC首页（http://www.lsac.org/ )的统计数据，2012年只有458名美国法学院的中国申请者，其中LLM只占一部分。而在LLM中还要去掉工作党和DIY的小本，所剩无几的小本还分散在中国各地，因此中介其实一年也接触不到几个LLM申请者。由于LLM是少数派，所以中介老师并不会花过多的时间研究流程。

但是法学院申请最重要的申请系统就是LSAC。许多中介老师不熟悉LSAC，甚至还不如无师自通的申请者本人。无论是推荐信的递送过程，成绩单的制作及封印，还是排名证明和学位证明的认证是否必要等等，坏中介的老师们都是盲人摸象，并没有真正了解LSAC的运行原理。往年也出现过中介老师操作LSAC不当，导致成绩评估失败，或者推荐信没有提交成功等等血泪经历。“没有金刚钻，硬揽瓷器活”，这就是坏中介的第七宗罪。

需要注意的是，本文讨论的对象主要是美国的LLM。英联邦国家的法学院市场化程度比较深，也存在一些学校与中介有“通道”。换句话说，英联邦部分学校和中介是有可能有合作的（注意，是“部分”学校，仅仅是“有可能”合作）。但是大多数美国法学院是明令禁止申请者接受第三方帮助的，不少法学院的FAQS上都有相应的提示和警告。二
为什么DIY是可行的
上面花了大段的篇幅讲述坏中介罄竹难书的罪行，如果要避开坏中介，自己DIY肯定是最好的。不过许多初学者都有很大的顾虑：申请流程会不会很复杂？我一个人万一忽略了某个环节是不是就死定了？我觉得我不知道从何下手……

这些困惑是笔者当年也遇到过的，这源于当时没有一个比较简单的介绍帖来向我说明LLM申请是多么简单（相比许多其他专业来说）。其实关于整个LLM申请，可以简洁地用一句话概括：注册一个LSAC账号，将PS电子版提交上去，将推荐信和成绩单纸质版寄给LSAC，交了钱，让LSAC把材料分发给每个法学院。然后你就可以在家坐等录取了。

当然了，具体有一些必要的环节还是要做的，必要的注意事项也是有的。这方面的网上信息非常丰富，小白进行DIY完全无压力。笔者就此列几个：1法学院官网
笔者在本人之前的帖子中特地将所有法学院的官网都罗列出来，就是希望申请者们在寄托、QQ群提问前先仔细看一下法学院的官网。美国大多数法学院的官网建设得很好，信息量是很大的。无论是LLM的简介、课程设置、录取标准，还是申请注意事项、FAQS（常见问题解答），一应俱全。申请者可以先打开自己感兴趣的几所学校的官网，耐着性子看上几个小时，想必对于LLM申请的大致要求和流程已经有一个了解，顺便也可以练练英语阅读水平（虽然是非常简单的英语）。如果你看完5所法学院以上的官网LLM信息，基本上已经超越了50%留学中介的认知水平了。2
寄托
寄托现在已经是法律留学圈的第一大聚集地了，坛友活跃，更新频繁，信息充足。如果将其中无权限的精华帖全部看完，基本上你的认知水平已经可以秒杀80%的中介了。有一些好贴（特别是面试经验和申请经验总结）需要权限。这不难，注册一个寄托账号，每天签到；完成论坛任务；把精华帖全部回复一遍（不要水贴，写点感想也好，也不要一口气回复很多帖，间隔几小时回复）；回复一下最新的帖子；再去寄托灌水区参与些星座的话题，一天之内达到中级会员，所有帖子就都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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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舟、土兔和CD
土兔原本是法律留学圈最大的论坛，出于种种原因现在衰落了，新帖的数量比较少。但是其中07-12年阶段有无数的好贴，许多冷门的、在寄托都找不到的问题，在土兔上都有大神前辈曾经讨论过甚至身体力行过，请善用论坛的搜索功能搜索自己想要的信息。绿舟的留学板块并不活跃（尽管其职场版块已经超越了土兔成为律师们的最大根据地），可以作为补充性质，其中有部分精华帖还是很不错的，可以作为参考。其实主打的是商学院申请，法学版块现在不是很活跃，但是同样有不少精华帖非常有参考价值。4
外国法学论坛
外国比较主流的法学院申请论坛有两个。第一个是top-law-school论坛，也叫TLS论坛。TLS主要是为美国JD服务的，但是对于LLM有着非常大的借鉴意义。TLS里面有对各大法学院非常详尽的介绍（较为中立，优点缺点都有提到），有对如何写PS的指导内容，还有大量的PS Sample（笔者认为这部分内容是最有价值的，但要注意这些sample是JD的PS，和LLM的PS还是略有区别的），还有各大法学院的录取信息，以及TLS forum。从本质上来说，TLS就是美国版的寄托法律专版。第二个是llm-guide，是专门为外国LLM申请各国法学院设立的论坛。该论坛的外国LLM特别多，里面有许多选校对比的帖子（thread），当然由于外国LLM多为工作党，大多希望留在美国，因此讨论问题时对Location异常重视，希望小本们参考即可。此外，llm-guide一个很好的功能是LLM application tracker，此tracker是各个申请者详细记录自己何时提交application，何时complete，何时收到AD的一个应用。值得各位申请者在申请时对比进度。5
QQ群
按照惯例，每年都会有自发的群众组建LLM抱团群（笔者发现JD有时候没有官方抱团群，可能是人数比较少）。QQ抱团群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处：第一，不需要在寄托上发帖就可以得知许多琐碎的信息点，求助方便、及时、成本低。第二，可以和群上有经验的人深入私下交谈，方便全面了解申请流程。第三，大家在群上分享申请进度，方便掌握自身的申请进度是否跟上，在LSAC评估、面试等重要环节上还可以得到比寄托更丰富的信息。第四，扩大朋友圈。抱团群的人们不仅仅是为了申请才凑到一起，也有提前寻找未来的伙伴的意愿。因此QQ群更存在着挚友、线下聚会甚至群对的现象，在LLM申请孤独的路上，互相陪伴。15年的申请已经尘埃落定了，笔者注意到16年的抱团群已经成立了，在此分享给大家：2016年LLM申请笨鸟团：342020314。6
身边有经验的人
只要在法律圈里面，身边多多少少都会有LLM的毕业生。小本的话，积极了解师兄师姐有没有去读LLM的，和他们多聊聊，会贡献许多第一手的资料。特别是对于本校的海外认同度、本校成绩单制作流程等，是寄托、QQ群所不能替代的。工作党的途径就更多了，无论是合伙人还是普通associate，中型以上非诉所每家都会有几个LLM，请他们吃一顿饭，聊一聊LLM的毕业前景和在职考托福经验，也会有非常多的收获。7
向官方求助
大部分申请LLM的人都没有在国外生活过，所以一定不要认为美国的行政人员都像国内高校行政人员一样摆着大妈臭脸，爱理不理。事实上，他们具有一流的服务精神。所谓的官方求助有以下几种：第一，向法学院小秘发邮件求助。法学院官网上一般都会公开学院小秘的邮箱，大胆发邮件去询问法学院相关的问题，无论是多么小白多么奇葩的问题，他们都会耐心地解答。非忙季（12月-2月是忙季）的时候，基本上第二天就会回复你。即使是忙季，他们也会尽快处理。第二，向LSAC求助。LSAC是整个申请过程中的核心系统。申请者在付费、提交PS、选择学校等任何环节有疑问或者出问题了，可以首先看看LSAC网站上的指导内容，基本上会把常见出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都列出来。解决不了的，可以发邮件（LSAC还有一个专门内部提问的系统，保证第二天之前回复）询问，一般会得到非常专业的解答。情况紧急的，也可以用Skype打电话咨询，客服都是非常耐心的。当然，要注意算好时差，在他们的上班时间打电话最好。8
文书写作机构
不少申请者请中介主要是对自己的文书PS写作能力没有信心。诚然，英文写作能力的提升是不能立竿见影的。不过申请者们不用局限于国内中介的全套服务。美国就有许多专门为法学院申请者修改文书的文书机构，一般一篇PS最多也就几千人民币，物美价廉，并且都是有多年PS写作经验的native speaker帮你修改，从文书写作水平上比国内半路出家的中介老师靠谱多了。这样的文书机构有好几家，在线付款，在线修改，笔者有朋友就是这样完成了PS，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的。比较主流的美国文书机构有essayedge，shinewrite这两家，此外，allstaressays的法律文书搞的也不错。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一般文书机构只管语言表达，不管内容和结构。无论是中介还是文书机构，都只能锦上添花，没法雪中送炭，自己在PS上一定要下功夫，偷懒不得。三
DIY有什么好处
看完上述的内容，可能有人会认为，申请留学怎么还要找哪么多地方搜集信息，还要认真研究，再加上我英语还不知道是否过关，DIY又累又麻烦，还不如请个中介省心省力。笔者不同意这种观点。相反，笔者认为LLM的全程DIY锻炼意义是非常大的，甚至对塑造合格律师的能力和行事习惯都有好处。笔者总结了DIY的4大好处：1锻炼信息搜集能力和信息鉴别能力
信息，就是律师赖以生存的根本。非诉律师，在交易中扮演的角色实际上就是中介。在IPO中，律所就被列为中介机构之一。因此，律所进行DD，不就是在搜集信息，核对信息吗？这样强大的信息敏感度，并非一朝一夕养成的，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如果申请者按照上述的8大途径去全面搜集LLM申请信息，相信会很好地提升你的信息敏感度。自己以后要做的就是帮别人搜集信息的中介，自己申请留学反而要请中介，不觉得没有逻辑合理性吗？另外，论坛上的信息并非全部正确，往年常有不少虚报AD的情况出现。经过了论坛的浸染，对于海量信息的鉴别能力会大大提高。这同样是一名菜鸟律师不可缺少的入门级技能。2
锻炼沟通能力和分享精神
无论是寄托论坛上的提问，还是在QQ群上的互动，考验的就是一个人融入一个新圈子的沟通能力。如果你连说中文的LLM圈子都融入不了，将来又怎么融入英文环境下的LLM班级呢？此外，在抱团群上的群友，很可能就是未来LLM的同学，QQ群上的提前互相了解，更有利于在美国尽快建立自己的人际交往圈。3
更深刻的认识自我
不少LLM过来人有一个感受：如果认真对待PS，会发现写完PS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PS的核心就在于告诉招生官：Why Law? Why LLM? Why Me?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同时，也就是在梳理自己过往的经历和动机，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不少申请者在申请前完全没有想过，可能只是单纯地随大流申请，经过PS，反而可以push自己去独立思考，益处颇多。4
培养责任心和风险意识
学生和工作党的评价体系是不一样的。学生允许出错，考试答错题是难免，大不了就扣分。但是工作党可不允许出错，特别是关键环节。有时候全部门都投入进了一个大项目，如果你一个人的某个地方出错，可能带来的是巨大的损失和严重的后果。因此一名优秀的律师要培养的就是责任心。交给自己的任务，完成的时候可以拍着胸脯说这是100% perfect的。LLM申请过程中，也有不少关键的流程必须走对。比如说成绩单如何盖章，推荐信如何签字等等。这些琐碎的事情，不仅不负责任的申请者做不好，甚至连“坏中介”都经常出错。因此，能够顺利完成LLM的DIY申请，本来就意味着你以高度的责任心完成了申请的全过程，向成为一名合格的律师又迈出了一步。
此外，不少申请者，以我们中国申请者为甚，喜欢走险棋。比如说伪造成绩单，伪造推荐信等等。以法律人的专业角度来看，这些行为都意味着很大的道德风险。也有人可以鱼目混珠，但是更多的人是被发现然后万劫不复。也许未来许多申请者会发现周围有同学在伪造或者篡改申请材料，那么这就是培养你风险意识的最佳时机（本文无意涉及道德判断，仅从风险角度客观分析）。本质上，非诉律师的作用就是控制风险，如果本人喜好风险行为，也许最好重新思考一下是否适合进入这一行。
四
如果一定要请中介，注意什么
虽然笔者个人认为DIY是很好的选择，但客观来说，并非每个人都适合DIY。有些申请者的信息敏感度较弱，以后没有当律师的规划（也许留学就是为了混一个硕士学位），并且也不差钱，那么花大价钱请一个好中介会比较省心。另外，部分大四或者硕士申请者仍然在读，学业压力繁重，不少人还需要暑假准备司考甚至保研/考研，完全没有精力花时间研究LLM申请，那么这些人完全可以选择中介。总而言之，请中介不是不可以，市场上也有不少好中介，关键是在请中介时一定要精心挑选，以做到利益最大化，风险最小化。主要需要注意的有以下几点：1挑选中介时做足功课
不少申请者图省事，看到某些中介在大打广告，于是就挑广告攻势最猛的中介。尽管在经济学上，有着更高广告费用承受力的公司，更有可能是规模庞大的公司，其产品也更有质量保证。但是在留学中介行业，这一点暂且不适用。近几年是中国留学产业大爆发的几年，所有中介都在卯足全力精心规模扩张，跑马圈地，无心顾及服务质量。规模越大的中介，有可能扩张得最猛，质量反而可能很低。然后，申请者也不要一味听信亲戚或者学长的推荐去某不知名小中介，要知道，除了你父母之外，其他人向你推荐中介都可能收取了不菲的回扣。有些中介为了起到口口相传的作用，与上一年的申请者合作，承诺如果拉进了学弟学妹，可以给很高的回扣。因此，熟人推荐也不意味着品质保障。

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自己可以多问问不同的学长学姐。新闻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某条新闻只有得到了3个以上独立信息来源的证实，此条新闻才有可信度。挑选中介也是一样，多问问不同的学长学姐，如果某中介有好多人推荐，那么好中介的可能性就是很大的。此外，上不同的留学论坛，或者在搜索引擎上查一查，有一些风评不好的中介就可以先行去除了（是哪些我就不点名了）。2
谈价钱时讨价还价
有些中介营销人员，在刚开始谈价钱时就会摆出一副：“我们已经是挥泪跳楼大甩卖了，我给你特别照顾了，你怎么还忍心继续往下砍？那么缺钱就别请中介嘛！”的嘴脸，请申请者们不要相信，按照惯例，他们至少还有10%以上的降价空间。此外，留学中介也常常使用：“本周我们搞活动特惠哦！你正好赶上最后一天，再不签合同就要涨价了！”或者“早点签才便宜，过段时间我们客户变多了，你就拿不到这个价格了”这样的饥饿营销手段。其实，哪怕你马上扭头走人，过几天他也会打电话追着屁股给你一个更低的价格，绝不可能涨价（至少在几天的周期内）。3
签合同时保障自己的权利
在第一部分我已经详细讲到了中介的种种不地道的做法。所以在签合同的时候，作为一个法律人，首先一定要仔细地看合同，确认自己的权利和义务（还有价钱）。如果碰到了诸如“控制账户”、“申到好学校加钱”、“中介挑选学校”等霸王条款，请一定要鼓起勇气争取自己的权利。有人会问，他们会辩称这些合同都是格式合同，每份合同都是一样的，没有商量的空间。申请者们请不要相信。在市场上，甲方永远是有谈判的空间的，以后你们当律师后就会深刻理解到这句话。至于具体的方法，既可以要求重新打印合同，也可以签订补充合同，具体情况请自己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