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重磅:美股三大股指期货先涨后跌透露了什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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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狂放郁金香   2020-3-28 03:39   1103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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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和香香一起“云”游长江三峡!






   匆匆三峡


    文/香香


(一)

  华夏江山,胜迹无数。但真正能够作为中华文化地标的不过三处:北京、西藏和三峡。


   去了北京,意味着你开始作一个中国人;去了三峡或者西藏,作为一个中国人方才合格,也就是百分制中的六十到七十之间的标注。把三者都赏析遍了,才可以自豪的说,自己是个完整的中国人,也就可以给自己打上八十五分以上的高分了。而在我看来,也只有把这三个地方走遍了,才可以心安理得地漂洋出海去观瞻异域风景了。


  三地于我,其份量是可想而知了。


  三地之中,北京是我去地最多最早的;西藏还在云里梦中;而三峡在三地之中,时空上距我最近,但一直没有成行,以致积淀成一个硕大的梦魇,竟至后来搅得我时常难以心静——做个不合格地中国人能够安心吗?


   今年五一黄金周,出九寨,下峨嵋,经成都,过重庆,在万州登船入峡,于宜昌上岸。在三峡的时空隧道里匆匆一行,总算一解心中烦忧了。
  
   (二)

   晚八点,船从万州出发。

  万州的灯影已经从江边爬到山顶。小城的真容是无法细细端详了,只能从幢幢光影中去揣度。从小城灯光的面积和亮度上推测,万州也该是一个繁华的去处吧。近处的码头在暮霭中倒是看的仔细些,处处裸露的泥土和低洼之处的积水,提醒每一个过往此处的游客,万州正在大兴土木工程的开发建设之中。


  江山四号观光旅游船的客舱,和火车鸽子笼卧铺一样。所不同的是,火车有上中下三个床位,而船上的客舱却只有上下铺,和学生宿舍的高低架子床倒是一个模式。


  地处云阳县城对岸的张飞庙距万州不过两小时的行程。游客们刚刚从登船的兴奋中安寝,就又被广播的声音所诱惑,蜂拥着攀上了江岸的张飞庙宇。


  灯光一如万州小城般的灿烂。码头却比万州整齐许多。


  庙宇旁的小商小贩早已一字长蛇般的摆开了各式店铺。纪念品显得相当粗糙。倒是经营各种美食小炒的,其色香味和农村衣食讲究的丰腴人家不相上下,而价格却有出奇的低廉:一个酸辣土豆丝仅卖四元(人民币),一个凉拌香椿也是四元,刚出网的长江鱼虾更是卖到一盒三元。


   和许多地方小贩污浊油气的面容不同,这里的小贩穿着都很干净,一如他们几案上去皮后的土豆丝和黄瓜片,鲜润滑亮,养眼沁脾。他们一般是按照峡江上的轮船航班安排起居。更鼓漏深的时刻正是他们一日中的旺季。而中午才是他们安寝的时光。


   仅仅是为了打一份牙祭,买了一盒油炸长江虾,一盒油炸长江白条,一份凉拌香椿和和一元四个的米面馒头。凉拌香椿入嘴尽是早春的气息,醇香爽口一如新开罐的八宝粥,硬是让我珍惜着留了一路,直到宜昌上岸前才恋恋不舍的入肚。  

   




(三)

  中国人中,有人不知道刘德华,似乎没有人不知道三国虎将张飞。

这个冀人张翼德,须苒如刺,面黑如漆,操持丈八金矛。“冀人张飞一声吼,百万曹兵抖三抖”。在我的记忆密码里,一声怒吼吓退百万曹操军队的张飞和说岳中气死金兀术的牛皋,隋唐中靠三板斧称帝的程咬金,水浒中报母仇愤而杀虎的李逵一样天真可爱。

张飞因急于给二哥关羽报仇,责部下过急在阆中遭到部将范疆张达暗害。二人取其首级投奔东吴,窜至云阳,闻说吴蜀讲和。惊慌失措之中,将张飞首级抛弃云阳江中。“头在云阳,身在阆中”之说即源于此。而其大哥刘备则也在这场个人恩怨江湖道义的纠纷中丧身距云阳不到一日行程的峡江白帝城。


  今晚,“江上风清”的大字依旧高悬。而其勇猛,其仗义,其憨直,其粗豪,其福运,其粗中有细的智谋,历经峡江千年江水冲刷,已经幻化成古老中华文明的一个符号。


   矗立在飞凤山麓的张飞庙距今已有一千七百余年的历史。说真的,单论风景,张飞庙附近周围和峡江很多地方均等而下。但是,嘉于张飞的勇猛忠义,一千七百多年来,历届文人英雄在此留迹却不断膨胀着张飞的文化热度。


   “张祠金石,甲于蜀东”。矗立在江边的的张飞,用另外一种方式,彰显了生命的另类张力。“青山有幸埋忠骨”。如果没有虬髯飘飞,金矛飞舞的张飞托身留痕,这片山水还会在夜幕厚重的时分如此璀璨吗?

  已是午夜,我和张飞依旧在三峡之外。

  (四)

一觉醒来,已是奉节白帝城了。

三峡就如一条现代化的高速公路。群山如栏。江流如车流。日夜东流不辍。用郦道元的话说就是“两岸连山,略无阙处。”如果没有大禹和瑶姬的传说,真不知道这样的山水何处才是其灵魂安放之所!


  三峡是一树诗歌的菩提。而瞿塘夔门就凝集了其中最禅慧的篇章。


   “酒入豪肠,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的李白飘然而吟“故凭锦水将双泪,好过瞿塘滟滪堆”“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杜甫顿挫惆怅“白帝高为三峡镇,瞿塘险过虎牢关”;“众水会涪万,瞿塘争一门。”随父携弟出江赶考的苏东坡心有余悸“舟行瞿塘口,两耳风鸣号,扁舟落中流,活如一叶飘。”;元帅诗人陈毅豪放挥毫“三峡束长江,欲令江流改。谁知破夔门,东流成大海。


  可惜的是,这一切的壮美险峻于今只能在诗句中想象了。

江水已经上涨到135米左右,到三峡工程竣工的2009年,江水还将上涨到175米。曾经魂牵梦绕的白帝城于今就象一个干瘪的土馒头。而昔日险峻过于虎牢关的夔门水道,已经成了一湾静静的池塘,波澜不兴。


  仅仅是一百来米的水位,似乎一下子挤掉了其身上流传千年的风华。如今的夔门就如一个穿着曳地长裙的修女突然改装成超短裙的都市女郎,味道全无。


  旅游船似乎早已失去了停靠的兴趣,滑梭一般的飞掠而去。


  身后是一具风干的历史背影。飞蹈的李白,自命白帝的公孙述,委顿的刘备父子。。。。。。江水还能照耀出其清澈的背影吗?


  没有山水的震撼。只剩下历史的纠缠。那些老外们能读懂这片山水这条水道吗?






(五)

   十点左右,船泊巫山。

没有随团去小三峡。却耐不住一位船家的劝说,花团费的五分之一费用登上她的小驳船。


   船家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艄公是其老公,肌肉黝黑壮实,象一头壮年的键子牛。一个干瘪精瘦的老头和女人一起殷勤的拉着客人,该是女人的公公了。一家三口经营着这船上的营生。游船据说是花了三万元人民币购置的。样子就如秦淮河上的乌篷船,三四条木制长凳子权当客座,装备相当简陋。


   依旧是山城,但和重庆不一样。巫山县城是建在一个山坡硕大的斜面上,白花花的新式水泥楼房高低错落,显得朝气漾然。


    船在水面上荡漾开了。女人得话也多了起来。


   她说,她们家不属于搬迁对象,想搬也没有用。水位下得搬迁户,第一批去山东的移民都过的很好,后来去了广东的也不错。但是被安排进了安徽的许多搬迁户就不大如意。女人说,她的十几个亲戚,就有七八户又跑了回来。新家在当地低价卖了出去。她们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的出路,就干起了这旅游活儿。


   和我们一起坐上这乌篷船的一共有十几人。按照三四十元一个人的标准,一趟就有四五百进项。一天要是跑个两三躺,这收入还真不低。


   说是去小三峡,其实船只是在小三峡门口打了两个转。女人的船属于没有办理正式登记手续,是官方认定的“黑船”。坐了她的船,没看也要钱。没有办法,只有跟着女人指点的路线弃船登岸,在龙门峡门口远远地望了一眼小三峡的倩影。


   倒是我们站着观看小三峡的这坐桥有些来历。据女人说,这桥是ZZY捐资修建的。官方叫做龙门桥,但民间却叫它“紫阳桥”。据说,三峡三期蓄水之后,水位将达到175米,由于不能让船只通行。“紫阳桥”只能折掉原地重建。已经黄泉之下的ZZY,如果还能知晓三峡渔民的感恩不知道会不会潸然泣下?


   午饭是在巫山县城吃的。宾馆位于巫山市政广场旁女人商城的底层,干净异常。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爆炒鸡杂很是合胃。想来该是我此行自重庆解放碑那餐红地毯铁板烧以来最好的美食了。


    (六)

   辞别巫山,不到二十分钟光景,广播里就传来游船进入巫峡的声音。


  目光依次滑过江北的登龙、圣泉、朝云、神女、松峦、集仙六峰和江南飞凤、翠屏、聚鹤三峰。高峻不如峨嵋,奇崛次于张家界。除了江水的追随和绵延的悠长,似乎过于平实些。南岸的另外三座峰峦净坛、起云、上升则隐藏在其他三座之后,只能靠想象去瞻仰了。


  “巫峡夹青天,巴水流若兹。巴水行可进,青天无到时。三朝见黄牛,三暮行太迟。三朝又三暮,不觉鬓成丝。”我努力想从诗仙太白的诗歌中去复原这条水道曾有的巍峨。但是,这段曾让桓温大将军愁极而叹“做忠臣,就做不了孝子”的巫峡天堑怒滔,而今温顺的象一袋孩儿面。


   这是我魂萦梦牵的那段山水吗?


   峡江的天倒是澄澈淡雅。云很细,有着细细的纹路,和海南的蔚蓝的天幕和棉花糖般的朵云相比,淡妆轻扫,秀丽清远,让人情不自禁想起湘西边城翠翠一样的少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云的极致?


   视线慵懒而模糊。听觉也迟钝朦胧。


   我开始努力在这片山水古道上寻找那些温暖的画面。竲峋的山道上,一只母猴哀叫着追逐其被士兵掳去的骨肉。猩红的血,正沿着飞身而过的荆棘慢慢滴落。


   “桓公入蜀,至三峡中,部伍中有得猿子者,其母缘岸哀号,行百余里不去。遂跳上船,至便即绝。破视其腹中,肠皆寸寸断。公闻知怒,命黜此人。”


    情至几何,方能肝肠寸断?声达几贝,而能让人泪浸衣裳?


    我看到了悬崖上寂寥飘飞的裙裾。裙裾下的躯体还有体温吗?“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母猿、将军和神女将亲情爱情轻轻点化,永久注入到这片山水。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峡江山水原来就是这样一方舞台。只是,千年过往,几人会意?





   (七)


    巫峡尾,西陵峡口,就是屈原祠了。

  又是夜晚。

屈原塑像的门票检查站设置在船舷的出口处。有团体观光票和没有团体观光票的游客被分成两拨下船。当然是买了游票的受到照顾先下。这下,没有观光票的游客就很是不满,心底里觉得受到委屈和歧视。本来窝着肚子火,再加上一个腆着啤酒肚男子的大声呵斥,真到了这批人下船的时候,虚声竟是格外的响亮。  

走过去一看,却不禁哑然。心中才知道了刚才执勤者的难处:一条窄窄的密封甬道,直通百米外的屈原祠,再没有其它的出口。和通往云阳张飞庙繁华的集市相比,屈原故里子民的无礼、小气和弱智实在让人堵得慌。

  这条窄窄的扎着篱笆的观光通道和矗立在山坡上曾经呼啸一时风云的诗人宽广的胸膛相比,是如此猥琐不堪。


   人群哗啦啦上去又哗啦啦簇拥着出来,前后不过半小时。任司马迁郭沫若和襄阳王守仁题写的祠堂牌匾,落寞孤悬。


  没有集市。一人独醒的屈原留不住俗众徜徉的脚步。黑灯瞎火的山坳,很快就只剩下古朴的屈原祠在落寞的闪烁着灯火。生前的落寞和死后的寂寥如鬼魅相续。难道这全部是命中的注定?


  屈原在岸我在船。一夜相望,竟是这样无言。

(八)


   上午八点时分,船辞屈原祠,进入西陵峡。


  和瞿塘峡巫峡频繁的观光广播声相比,西陵峡显得相当沉寂。没有一次广播风景介绍,西陵峡似乎正被人们所遗忘。

一个人在船舷的前后左右信步观光。

西陵峡中有“三滩”(泄滩、青滩、崆岭滩)和“四峡”(灯影峡、黄牛峡、牛肝马肺峡和兵书宝剑峡),素以险滩、暗礁取胜。“西陵峡中行节稠,滩滩都是鬼见愁。”但是,这些奇险的物事早已被上升的库水所淹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官刺激了。


  山如联体的纺锤,虽然弧状连绵,青翠逶迤。但总觉得少了些张扬的个性。张家界的山特别骄傲,一座座拔地而起,充满着自我表现的欲望,相互拱卫映衬。而西陵峡的山则似乎更倾向群体的共患难,有气势而缺少震撼的力量。如果没有瞿塘峡巫峡和一条奔腾东逝的长江水的衬托,西陵峡还会让人频繁的记起吗?


  没有风景,我就定定地看着两岸山坡上地一个个独居地房舍。这样地大山里面,前后左右十几公里地范围内几乎看不到人居地痕迹,这样地环境下,这些房子里地主人竟是怎么生活的?从娘肚里来,到地底里去,如果生命真的就是这样一个直线轮回,他们的快乐和痛苦会和山外的人们一样繁复缠绕吗?而我们正在分享和追求的奢华和所谓的梦幻是不是有点庸人自扰?生活和生命的意义在这样的小屋子面前真的有什么意义?


   水面越来越平阔。已经可以依稀看到远处三峡大坝了。


  峡江匆匆,无论媒体和和导游怎样宣示着新三峡的魅力,但是我要说的是,诸多都市闪烁的灯火,其实是以三峡瑰丽的风景消失为代价的。也许根本就没有是非对错。二美兼具?更多的时候是尴尬的两难选择。如果可以借助现代科技的力量,乘坐潜艇到库区蓄水前的水位再做游历,是否可以弥补下我们这些三峡迟到者的审美遗憾?


  瞿塘峡是交响乐。巫峡如民歌。西陵峡则象一支小夜曲。而整个峡江如其说是自然风光的走廊,倒不如说是一条文化的通道。剥离或无视其间文化的流畅,也许,你只会去一次后悔一次。

  我和三峡的约会,似乎就是这么的简约。(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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