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来越缺乏阳刚之气,女人越来越没有女人味,是一个民族衰败的先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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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个为什么   2018-9-20 02:07   1518565   9
这个视频很适合放在这里说明娘炮和男子汉的区别:zhihu.com/question/2886 @乘舟客 引用一下
比如说流行女汉子和小鲜肉的日本,房地产泡沫、人口老龄、经济低迷
日本女汉子
日本小鲜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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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飞雪  1级新秀 | 2018-9-20 02:07:08 发帖IP地址来自
男子汉可以这样阳刚之气外露。


男子汉也可以这样风华绝代。


女孩子可以这样柔美温婉。


女孩子也可以这样威武霸气。

一个幸福的国度就是每个公民都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

一个民族的兴衰取决于这个民族的创新力和凝聚力。

和娘炮、女汉子没什么关系。
3#
匿名用户   | 2018-9-20 02:07:09 发帖IP地址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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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欧皇Herzog  4级常客 | 2018-9-20 02:07:10 发帖IP地址来自
什么叫阳刚气,嗯?

坐标广州东火车站附近,亲眼目睹了一件事。一个非常文弱,打扮日系的题主口中小白脸正在和一个邋里邋遢的男子争吵。

听他们对话的内容,原来是那个邋遢男插队。然后这个文弱小哥二话不说,立刻制止,便发生争吵。两人争论不休,邋遢男几次欲动手,但小哥巍然不动,气定神闲,据理力争,骂得邋遢男一直想动不能动。

而围观的人群呢,好几个题主口中的印象里的粗壮大汉,却不是视而不见就是冷眼旁观。

阳刚。哼。(这哼是冷笑,别在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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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动手也是爆笑。东站旁边到处武警不知道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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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木知  6级职业 | 2018-9-20 02:07:11 发帖IP地址来自
小时候吃饭我很讨厌吃香菜,

这时我妈妈就会教训我道:“现在的孩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们小时候哪有得挑,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

在妈妈之后半个小时的勤俭节约的教育里,我一边将香菜挑出来,一边吃饱了饭。

长大后,有很多原本不喜欢吃的东西都慢慢接受了,比如萝卜、苦瓜、西红柿,但唯独依然不喜欢香菜。

不过现在放假回家的时候,妈妈再也不会说我了,因为这时我挣的钱已经比父母多。

在我们身边,一些见识浅薄,思想局限的人眼中,

看到一些年轻人挑食,就想到所有八零、九零后都不能吃苦,将来肯定难有出息。

看到一些年轻人工作后给自己买新衣服、换新手机,就想到现代人只懂享乐,不懂节省,将来怎么过日子。

看到网上一些“娘娘腔”、“女汉子”、“女装大佬”的字眼,就想到这个世界迟早夭完。

总是活在个人情绪里,而不愿更全面地去看待他人和这个世界。频频在各种激进观点中选择站 队,或许只是为了掩饰自身的浅薄和弱势。

而我对未来总是充满乐观,毕竟有越来越多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为自己而活,未来的世界,想必能更加包容而自由,每个人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实现个人价值吧。

就好像即使是一个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在意的胖子,却能在网上获得十几万的关注,还能在公众号“鬼木知”写出那么好的文章。

如果有妹子能不嫌弃他死宅,当他女朋友,那这个时代就真的很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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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l rovsion  5级知名 | 2018-9-20 02:07:12 发帖IP地址来自

显然这问题属于一种对男权秩序再造的神话,根本不具备现实意义。靠摸相和类比来解释现有的社会现象,动辄诉诸民族性,其实没多大意义,这属于某种再造的谶纬思维。解释某些地区发展问题的模型很复杂,我们可以举出无数男权文化盛行但是国家或政体更加羸弱的例子。

而且答主举的例子并不恰当,日本反而算是男权秩序较为深重的国家,性别角色极为顽固,传统思维中适婚年龄后的女性职员,在同企业相似工作岗位上相对于男性工资少了很多和大量职场性别歧视、规训,使得女性的社会活动空间较为狭窄。而你日本本国“反性别规范”的现象,更多是流行文化符号的东西,体现的是现代性后文化元叙事和元主体崩裂后,消费主体代替了元主体,各种深度定制的亚文化崛起并伴随亚文化形成自己的衣着身份符号甚至语言组织方式,一个自我命名的过程。日本亚文化的昌盛除却长期的文化产业积累以外,人在压抑的主流文化(包括性别文化)的空隙中寻找自我主体性的一种需求,消费文化在一些空隙里面驱逐了传统性别元素方式。但是它并没有消解掉原有的文化惯习,虽然有些皮面改变,原宿淘的男装加个花美男造型的人完全有可能比东京西装大叔性别观还男权,维护男权思维的也可能是女性。

性别文化的本质主义,依赖的是一套男权制的文化生产体系,用爱德华伯内特泰勒逻辑来说”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惯以及作为社会成员的人所获得的任何其他才能和习性的复合体”。
现在的文化定义倾向于更明确地区分现实的行为和构成行为原因的抽象的价值、信念以及世界观。换一种说法,文化不是可观察的行为,而是共享的理想、价值和信念,人们用它们来解释经验,生成行为,而且文化也反映在人们的行为之中。最重要的是,当代性别文化,本身在强调一种社会结构,男权制的社会结构强调的是一种为了社群整合的支配体系,在Meyers的女权主义批判那里,男权制本身是将女性排除在政治公共领域外的一种管理技术,而这种性支配权力此处是生产性的而不仅仅是压制性的-----即男权制的文化生产,不是简单的让男性在日常生活中压制女性,而是生产了一套隐藏了支配关系的社会角色,让你往自己头上套。而传统男权文化中的女性气质,本身就是消解女性主体性把女性放在客体化位置的一种逻辑产物,当然在这种男性凝视下,女性形象自然往柔弱和非自主上靠。那么在自我选择中突破传统性别角色限制寻求主体性的女性(哪怕只是健身练大肌肉而不是局限于川字,或者是性理念开放一些),无论是选择事业还是选择以往主流是男性的领域,都容易遭到猎奇甚至负面的评论,而传统公共领域被男权性伦理支配,虽然部分被消费媒介稀释,但这个逻辑还一直存在。

当然,以上提到的社会结构本身也有生产关系的意味在里面。正如同布伦纳强调生产关系的优先性(“定居先于农业”,当然从人类学上严格来说不完全正确,因为有种模式叫“游耕”),而生产关系的变革本身也在和文化工业生产有关系,Gayle Rubin在《性“政治经济学”笔记》中将性别文化视作一套生产关系变革期间的“一套安排”,虽然标榜是传统意义“生理性”决定的,但更多是人工干预塑造的“”生理性”,某些人学了一两个名词开始替还没形成定论的神经认知学界给宏大性别问题下生理决定论。文化工业中关于衣着时尚和亚文化的去性别化本身和生产关系变迁也有关系,同时还和消费主义有关。传统农业社会甚至早期工业社会中男性主导生产的社会模式随着后工业的生产关系的变革,已经完全与性别本身脱节了,自然性别的身份符号和自我命名方式也是反传统性别角色的,相当于是身份政治变迁而已,性别文化此处只是性别生产关系的二阶翻译,从这个角度来说更广度的社会性别概念被广泛接受并且原因与性别捆绑的气质被解绑,也是这种生产关系变革后的产物。当然消费主体的身份政治变迁并不能直接消除男权社会依赖的社会基础,去政治化的政治本身无法取代真实政治的变革,这是另一个话题。

另外,现代人遵守的“男性气质”也是个再造的产物,他的历史不比他们鄙视的“娘”早多少,它混杂了部分男性的自我想象---具备公共理性,公民兵般的责任与义务,血缘部落时代强调的猎人般勇敢,骑士道德的低配版对于女性的让度,宗族道德里用资源找补让女性为宗族血缘无条件奉献等等一系列重塑出来的东西。首先这些东西中西方混杂,自我标榜意味浓厚,而且是某种男权秩序浪漫化的解读,而且和性别本身挂不上钩,勇敢这种品质属于任何人而且未必要是男权意义上的勇敢,公共理性与否和受过社科和逻辑教育相关性远比性别大,骑士道德在女权主义论述中一直被视作不必要甚至是控制手段。一种政治浪漫化的男性气质本身就是个阳具神话,这种阳具神话的出现和翻译出现在各种文化社群甚至不同性别文化之中,受众也不仅仅是男性。

德国现任防长是一位女性妇科医生,其军事观点,强硬到要组成欧洲联军,激进欧洲主义论调,政治表现雄辩,这更多和她政客的自我塑造方式以及政治立场有关系而和性别挂不上关系。而当代社会分工中,个人素质更多强调专业性的社会角色而非性别角色,“一个专业的投行人”或“技术水平高的程序员”的角色重要性远高于一个“写程序的男性/女性”,何况后者充满着大量性别刻板印象。

7#
麋鹿麋鹿  4级常客  哈哈哈,期权论坛 | 2018-9-20 02:07:13 发帖IP地址来自

这个问题我思考过,来答一下。

首先题主的例子并不恰当,女汉子事实上目前并不多见,尤其是题图上的那种,目前也没有看出有这种趋势。

但是男性女性化的趋势是不得不承认的。

所以严格意义上说,倒不如说是社会上的人都在向(传统意义上的)女性趋同

我认为,这实际上反而是社会文明发展的象征。

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男性,有着发达的四肢,强壮的体魄。在原始社会,更适合于捕猎和生存;在动荡的战争时期,他可以成为勇猛的武将。总之,一个强壮的体魄利于人类在较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

但是人类发展到今天,之所以没有把自己的进化方向都放在肌肉上——事实上如今的人类和很多野生动物,例如老虎、狮子、豹、黑猩猩等徒手搏斗都没有任何胜算——就是因为脑子这个东西越来越有用了。人类不必赤手空拳去与老虎搏斗,但人类凭借科技依然站在了地球的顶端。

同理,生活在一个社会稳定(不会连年征战,出门不用携带武器或与人搏斗等)、科技发达(人类依靠机械化、信息化的工厂进行生产,而非体能)的地域,男性传统意义上用于求生的肌肉就不再那么重要,脑子反而越来越重要了。

现如今,大家想要在社会中生存下来,不一定非要去搬砖、当纤夫等进行体力劳动。相反的,人们可以坐在电脑前,通过灵活的手指编辑程序,创造极高的生产力。社会的薪酬上,也能看出偏向IT等高智能(而非高体能)劳动。

容易想象,越是在科技发达的领域,人的体能越会被替代,因为人类的体能在自然和科技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可唯独智能无可替代。脑子真的是个好东西。

此外,从需求上看,在一个能满足温饱需求的国家,人民需求层次提升,更注重自我实现,于是开始关注自己的样貌和身材等。

所以,人类整体向以前传统意义上的女性偏靠就不奇怪了。

利益相关。

8#
风铃  3级会员 | 2018-9-20 02:07:14 发帖IP地址来自
1为什么作为男孩就要是一个“调皮活泼聪明,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即使偶尔有错,也要原谅他,男孩子嘛,只要努力,一定比女孩成绩更好”?

为什么作为女子就要是一个“文静优雅内敛,羞答答的姑娘,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让无数男子春心荡漾。读书有什么用,嫁个好丈夫才能幸福”?

为什么进入社会,就要适应酒场,改变性格融入集体,在一定年龄之后,开始醉醺醺的教导后辈?
而被教导甚至欺负的后辈,在日后继续维持这种“欺生的优良传统”?

为什么作为艺术家,就要长发小辫,以不羁的外表来作为自己自由派的象征?

为什么作为父母,就一定要原谅自己当年的父母,然后继续在孩子身上,重复做那些自己过去怨恨父母对自己做的事。

为什么爱情总是要如电影小说中一样浪漫而痛苦,仿若没有痛苦就没有任何激情与快乐,。
为什么人生就要跌宕起伏,在青春岁月过去之后,再去回味自己当初做的傻事而无限感慨。

为什么历史的车轮总是重复,而每个人就是那牵动着的木偶,在一个又一个模式中轮转。
9#
星澜微漾  4级常客 | 2018-9-20 02:07:16 发帖IP地址来自

如今知乎的女权问题下,充斥着大量的臆想和谬见,把一个严肃的社会学问题动辄诉诸情感或是穿凿附会到一些不相干的事物上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有时甚至能看到拿着刘慈欣的科幻小说来作为论据的。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作为科幻文学作品而言,刘的小说颇具价值,但其对人类社会的理解中,不乏有大量的想象和臆造,在学科壁垒日益坚实,研究领域不断细分化的当下,刘的小说在专业的社会学研究面前实在算不上高明,即便是最为人称道的“黑暗森林”理论,也不过是借用了一些入门级博弈论概念的粗砺文学创作而已。拿一本科幻小说来作为研究人类社会的参照,三体社会学家们恐怕也已经离日剧法学家差不了几里路了。

@acel rovsion @Luzz 两位都提到了父权规训的问题,珠玉在前,木椟在后,我就借鸡生蛋,在此基础上再做一点阐发,顺便兼谈福柯。当然我对后现代哲学理论仍然算不上十分熟悉,疏漏难免,还望见宥。

要探讨女权,自然绕不开波伏娃那本开创性的社会学著作《第二性》。顾名思义,“第二性”,指的就是女性,在对“女性”这一概念的勾勒中,波伏娃采用了一种反本质主义的研究视角,当然,这与她个人的存在主义立场不无关系。

所谓“本质主义(与社会建构论相对,本文中特指‘性别的本质主义’)”,指的是认为万事万物背后都有一个永恒不变的本质,而这种本质是先于一切存在的,一切现象终究只是本质的外化表现并为之所统摄,只要掌握了本质,那就掌握了真理。本质主义作为一种横亘于人类思想史中的古老传统,在不同的领域也有诸多展现,比如欧陆哲学中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和历史研究中的“宏大叙事”等,此处不表。

波伏娃认为,女性不是独立的主体,而是在长期的父权规训下被瓦解了主体性的客体,仅仅作为男性的“他者”而存在着。

女性长期处于被男性“凝视(拉康意义上)”的状态下,在自我身份的建构过程中,实质上普遍受到了一种来自父权制的话语压力,正是受塑于这种父权话语,女性才生就成了如今这种柔弱,寡断,具有强烈依附性的样子。换言之,在父权制下对女性的审美和伦理要求,以及预设的性别角色和各种符号标签的生产,本就是一种权力秩序输出而已。当然,这种权力采取了极为高超的运作手法,同时用极具遮蔽性的话语加以包装,以至于个体几乎察觉不到罢了。

谈起权力,很多人的理解也许还停留在《1984》所描绘的那个反乌托邦社会中,认为权力是一种具体的,可见的东西,是军队,是政府机构,是监狱和刑罚,是“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也正是囿限于这种理解方式,很多人可能会说,我们一没有逼女性裹小脚,二没有把女性推上火刑架,仅仅要求女性有女人味一点,怎么就跟男权扯到一起去了呢?

需要澄清的一点是,我们在此所说的“权力”,并不是指那种具体可见的“强制性权力”,也不同于阿尔都塞所说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而是一种在微观层面运作的崭新权力形式,那就是——“规训权力”。规训权力完全不同于以展现君主权威为目的传统“君主权力”,其不依赖于暴力机构和残忍的刑罚惩戒(处刑剧场),而是依赖于一种我们早已经习惯且认为毋须再被质疑的事物——“话语”(熟悉哲学史中语言学转向的童鞋应该更能体会其深厚意义)。

对“规训权力”的论述和阐发主要见诸于米歇尔福柯的著作(以《规训与惩罚》为标志性作品),福柯借用了尼采谱系学的分析方法,并独树一帜地开创了“权力谱系学”,以谱系学的视角去考察现代社会中的权力运作手法及其历史演变,为我们进一步理解现代社会中的权力机制提供了一条崭新的研究取径。

在福柯那里,权力有三种主要形式,分别是“君主权力”,“规训权力”和“符号权力”。从传统君主权力向现代规训权力的过渡实质上是一种权力基于社会历史环境变迁的策略性调整。人民绞死了暴君,权力的逻辑却并没有随着暴君之死而退场,恰恰相反,权力将自己隐匿起来了,并且变得越发复杂和高效。在这种高超的运作手段下,权力关系已然凝结在了人们的话语和各种符号当中,被直接输入个体意识,而连人们的反抗意识都已然被彻底瓦解。毕竟,你可以反抗一个具体可见的政府机构,却不可能反抗一个“符号”和一种“逻辑”,甚至连察觉和捕捉它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当然受限于历史因素,中国社会的权力结构并不是由单一的权力形式组成,而更像是一种传统君主权力和现代规训权力的复杂拼接,不过这是另一个话题,此处不展开了。

在《规训与惩罚》中,福柯借用了边沁的“全景敞视监狱”来阐述他的权力理论,在此,“敞视监狱”充当了现代人类社会的隐喻——一台巨大的,隐蔽运作的权力机器。福柯颠倒了知识和权力,并为我们揭示了两者之间的某种媾合关系(主要通过“知识考古学”的方法来完成)。“真理”本身就是一种权力运作的结果,不是“真理”生成了权力,而是权力定义了何为“真理”。对知识的学习本就是一种“思想规训”的过程,而在此,话语充当了权力的代言者。知识学习和文化熏染往往意味着让个体进入某个既定的话语结构中,而语言是一种极具蒙蔽性的事物,他总是会在不为人所察的地方埋好了圈套,然后请君入瓮。

规训权力通过制造一系列美好的幻象和虚假的许诺来让个体膺从于某种既定的秩序,看似美妙精致的词汇和冠冕堂皇的话语背后隐藏的往往是某种早已被定义过的价值次序,当你轻信了它们,其实也就落入了那个巧妙布置过的话语圈套之中。权力机制通过与之相匹配的话语体系来完成对个体的统辖和宰制,它的触角正在进入到历史叙事和知识生产当中,逐渐编织成一张巨大的权力之网。随着规训权力的不断延展,随之而来的,则是主体性的解纽(理性主体之死)。自然肉体被规训成生产性的“身体”,个体完全沦为一种权力逻辑支配下的产物,社会规训逐渐演变为自我规训,最终,监狱的监视塔上是否还有人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真正支配我们的那个监视者,永远存在于每个个体的心中。

当我们讨论“女权”时,不是在说让女人来奴役男人,更不是在说让女性来担任领导岗位,亦不是说给予女性更优厚的社会福利,这根本没有触及父权制的核心。女权运动真正的历史任务,是从既定的父权社会结构对女性的压制氛围中重建女性的主体性,同时革除与父权制相匹配的价值和伦理次序,打破这种既定的话语结构,而这,显然不是一点小修小补能够完成的。

回到问题本身,本质主义的两性观和“女人味”不过是一种规训的话语,就如同浪漫化的男性审美不过是一种古老阳具崇拜的复魅。话语即是权力,偏见源自无知。男女之间纵然存在先天的生理差异,但后天的社会建构却承担着更为关键的作用,更何况男性的体能优势早已被现代工业文明所削弱,诸位敲打着键盘的知乎er,谁又真的是过着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日子呢,恐怕就是搬砖这种寻常的体力活,离诸位也是遥远得很吧,至于非说这是“民族衰败的表现”,未免太贻笑大方。


by【星澜微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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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柯李昂  2级吧友 | 2018-9-20 02:07:17 发帖IP地址来自

[全文约1500字,3张图,预计阅读时间<=5min]

先上结论:不是的。恰恰相反,这是一个民族的文明进入兴盛的先兆。


我大哥教了我一套分析方法,我感觉挺受用的。

大哥说:

“不要试图用人性去分析人性,噪音信息会干扰你的思维,要用动物性去分析人性,才能抓住矛盾的根本”

所以我们不妨把人类文明分为三个阶段:

(关于准确时间的界定,学术界尚有争议,因此我们此处仅模糊处理,不作仔细讨论)


我们再来定义一下什么叫“阳刚之气”——我们不妨把阳刚之气定义成“武力值”。

武力值很好理解,身材高大,四肢发达,等于更高的武力。

I.那么武力值在人类历史中的三个社会分别处于什么地位呢?

显然,在原始社会中,“武力值”几乎是考察雄性人类优秀与否的唯一KPI,当然,“非武力因素”中的“智力值”也很重要,但是在茹毛饮血的年代,“智力值”的作用恐怕没有“武力值”那么明显。


而进入古代社会之后,人类社会逐渐脱离原始,进入文明,社会分工越来越明确,“非武力因素”KPI开始逐渐登上历史的舞台,“武力值”不再是保障一个雄性人类生存的唯一KPI,那么这个时候,人类有很多工种,你可以是一个依靠“武力值”吃饭的、从事体力工作的士兵或者农民,更可以是一个依靠“智力值”吃饭的文官、谋士、商贾、小贩、私塾先生、甚至龟公。


而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之后,“非武力因素”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雄性人类不再需要与天斗与地斗,“武力值”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除了士兵和体力工人以外,及乎所有的雄性人类都能找到一份与“武力值”不相关的工作,“武力值”不再代表“先进的生产力”。


说到这里,马老师的那句话呼之欲出:

为什么会产生“小鲜肉”?因为这个年代,“小鲜肉”所具有的“男色”也能代表先进的生产力啊。所以题主说的雄性人类中的“小鲜肉”,也顺其自然地产生了,因为人类文明发展到今日,生存环境变得非常友好了,武力值不再是最重要的KPI。

我们可以预测:

1.对于雄性人类来说,人类社会越文明,“武力值”越不重要。

2.当生存环境变得恶劣之后、天灾人祸来临、甚至是战争来临的时候,人类对雄性个体“武力值”的需求又将会涨回来,因为到那个时候,“武力值”才是保障生存的KPI。


II.那么“女人味”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的观点是:“女人味”是一个KPI,是人类社会发展到古代社会且产生父系社会(或称男权社会)的一个产物,也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

自然界中的雄性个体的“武力值”往往是大于雌性个体的(如果有反例,欢迎留言科普),那么在自然环境下,雌性个体的生产力水平是明显低于雄性个体的,是的,“上帝”就是这么不公平。(答主是无神论者)

但是由于人类整体生产力水平低下,雌性人类也需要从自然界中获取生存资料,也需要参与大量的体力劳动,所以对于雌性人类来说,KPI大概是“身强体壮”、“四肢发达”、“乳房发达”。

当人类文明进入古代社会之后,生产力相对于原始社会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上百万年以来雄性与雌性的生产力水平累积出来的差距,权利的天平逐渐倾斜向雄性人类,便造就了男权社会。

而进入男权社会,雌性人类的生产资料、生存资料来源对象,由“自然界”变成了“雄性人类”——更多情况下是来自于她的配偶。(当然,农村不同,农村妇女的生存资料来源仍然是自然界。)

所以雌性人类的KPI完全是由雄性人类决定。雄性人类认为:你们负责生育、负责 满足/取悦 雄性人类就行了——也就是所谓的“生儿育女”能力、“相夫教子”能力、以及“女色”。

于是在古代社会,对于一部分雌性个体来说,“身强体壮”、“四肢发达”不再是最重要的KPI,“贤妻良母”、“女色”所包含的因素逐渐成为雌性人类赖以生存的KPI。

而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一套雌性人类的KPI便是“女人味”。受男权社会几千年的影响,“女人味”的问题,一直遗留到了现代社会,一直遗留到了今天。


而当下的日本社会,出现了“女汉子”雌性人类,说明什么?说明日本社会迈向真正的文明了啊,说明雌性人类的生产力得到解放了啊,生产力的解放只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解放后的生产力,不需要经过雄性人类进行再分配。

我们可以预测:

1.对于雌性人类来说,人类社会越文明,“女人味”越不重要。

2.当生存环境变得恶劣之后,雌性人类生产力水平低于雄性人类时,雌性人类又将回到男权社会的统治之下,“女人味”的需求又会回归。

3.当生存环境进一步恶劣,雄性人类也不能保障生产力的时候,雌性人类将摆脱男权社会的束缚,又将重新拾回“武力值”等其他KPI。


说到底啊,马老师那句话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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